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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地（和马来西亚）发现的一种新冠状病毒可能来自狗。 上图：海地的一个孩子和一只狗。
赫克托雷塔马尔/法新社通过盖蒂图片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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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克托雷塔马尔/法新社通过盖蒂图片社
2017 年初，包括医生、护士和志愿者在内的一组医务人员在海地的一家诊所做志愿者后回到了佛罗里达州的家中。 回来后不久，团队的 20 名成员开始感到有些不适应。 病毒学家说：“他们有点发烧，感觉不是 100% 正确。” 约翰·莱德尼基 在佛罗里达大学。 “但他们并没有病得很重。”
当时，寨卡病毒正在海地传播，卫生官员担心旅客可能已被感染，这可能会将这种蚊媒疾病传播到佛罗里达州。 因此，官员们从每位旅行者身上采集了尿液样本，并要求 Lednicky 进行寨卡病毒检测。
Lednicky 对病毒进行了标准的 PCR 测试，结果都呈阴性。 但他并不满意。 他有一种预感，即尿液样本确实含有病毒——不是寨卡病毒，而是其他病毒。
于是他从六个旅行者身上取了一点尿液，加到一种特殊的猴细胞溶液中。 目标看似简单：看看尿液中是否有任何病毒会感染猴细胞，然后开始复制并生长到可检测的水平。 然后 Lednicky 可以收集病毒的基因并对其进行识别。
“这就是我们在实验室所做的，”Lednicky 说。 “我们广撒网。我们试图隔离病毒。通常，当我们这样做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就会发生。”
果然，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我们发现了一种冠状病毒，”他说。 不仅是任何一种冠状病毒，而且许多科学家认为它可能是一种新的人类病原体——可能是已知的第 8 种导致人类疾病的冠状病毒。 事实证明，海地旅行者中的这种冠状病毒以前曾在地球的另一端出现过。
来自狗的冠状病毒可能导致儿童肺炎
早在 5 月，杜克大学的科学家报告说，他们在马来西亚一家医院的儿童中检测到了一种几乎相同的病毒冠状病毒。
研究人员在 2017 年和 2018 年测试的 301 名患者中，有 3% 的上呼吸道感染了这种病毒。
马来西亚病毒的基因序列表明它可能起源于狗，然后跳入人体内。 “基因组的大部分是犬冠状病毒，”病毒学家 Anastasia Vlasova 告诉 5 月的 NPR。
尽管这些发现听起来令人震惊，但研究人员没有证据表明该病毒可以在人与人之间传播或在世界范围内广泛传播。
“这些人类感染……犬冠状病毒似乎是孤立事件，并未导致广泛的人类传播，”病毒学家文森特·拉卡涅洛 (Vincent Racaniello) 在病毒学博客上写道。
现在 Lednicky 和他的同事发现了一种几乎相同的病毒，同时感染了 11,000 英里以外的人。 海地病毒的基因序列与马来西亚的基因序列有 99.4% 相同。 Lednicky 和他的同事上周日在杂志上报道了 临床传染病。
最大的问题是：马来西亚的狗病毒如何最终感染海地的医生和护士？
一种广泛传播的病毒，但它如何传播是一个谜
“病毒可能广泛传播，但没有人注意到它，”莱德尼基说。 他怀疑它遍布世界各地。 如果你经常和狗在一起，你可能已经感染了这种病毒——或者通过接触类似的病毒对它产生了免疫力。 “我们将知道科学家何时开始在从呼吸系统疾病患者身上采集的较旧血液样本中寻找抗体。其中有多少一直被误诊？”
一些科学家还认为，医生和研究人员应该开始积极寻找患者体内的这种病毒。 “我认为这很重要，原因有几个，”病毒学家说 琳达赛义夫 在俄亥俄州立大学，他研究冠状病毒大约 40 年。
“第一，这种病毒与许多儿童肺炎病例有关，第二，我们真的不知道它是否可以在人与人之间传播，”她补充道。
赛义夫说，科学家同时在海地和马来西亚检测到几乎相同的病毒这一事实表明该病毒确实在人与人之间传播。
“这里有一个时间序列。这两种病毒——非常非常相似——是在相似的时间范围内被检测到的，但在世界上广泛分离的地区，”她解释说。 如果一种几乎相同的病毒在海地和马来西亚的狗中传播，然后在同一年转移到这两个国家的人身上，就会发生这种情况。
“如果发生这种情况，我会非常惊讶，”赛义夫说。
第二个假设是，该病毒在世界许多地区的人群中以低水平传播，但并未受到关注。 “这个假设更有可能，”赛义夫说。
如果该假设成立，这种犬冠状病毒将成为已知在人类中传播的第八种冠状病毒。
为什么这一发现是好消息
从表面上看，这些新发现听起来像是个可怕的消息。 世界现在最不需要的是另一种可能引发儿童肺炎的冠状病毒。 但 乔娜·马泽特 说这实际上是个好消息，因为这意味着科学家在它引起大问题之前就已经发现了这种病毒。
“非常令人兴奋的部分是，人们开始进行病毒发现和表征，即使在大量人群没有死亡或重病的情况下，过去大多数病毒发现都是这样发生的，”马泽特说。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的流行病学家和 One Health Institute 的创始执行董事。
通过及早发现这种病毒，科学家们现在有时间研究它，创建工具来诊断它并了解可能需要采取什么措施来阻止它。 Mazet 说，虽然目前这不是一个令人深感担忧的原因，但病毒总是有可能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演变并成为一个更大的问题，就像 SARS-CoV-2 的情况一样。
“几乎可以肯定的是，SARS-CoV-2 已经传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让人们要么有点生病，要么病得不足以引起人们的注意，”她说。 如果科学家在这个阶段发现了它，也许全世界就有时间为它开发测试，一些有希望的治疗方法，甚至是初步疫苗。 或许这场大流行会采取截然不同的方式——或许不那么致命。
“我们需要在这些新病毒完全适应人类并成为大流行问题之前找到它们，”写道 流行病学家格雷戈里·格雷，来自德克萨斯大学医学分部，在给 NPR 的电子邮件中。 “幸运的是，今天我们拥有检测和评估此类新型病毒风险的工具。我们只需要政治意愿和财政支持来做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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