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母|马来西亚如何花了50年时间为Covid-19做准备-Malaysiakini

|马来西亚在应对Covid-19危机方面做得非常好,但是为此花了50年的时间。 1969年,由巫统领导的联盟党(BN的前身)在议会中失去了三分之二的多数席位,这要归功于左翼政党出乎意料的强劲表现。

1969年的选举集中在欧洲拥有的矿山,房地产和工厂中日益加剧的不平等,贫困和悲惨的工作条件。新开业的云顶高原赌场度假胜地,精英们炫耀自己的非凡财富,引发了对联盟党的抵抗。马来西亚的不平等在选举前的1969年达到顶峰。由巫统领导的联盟党希望在种族主义上取胜,但这没有实现。

在马来亚大学学生联盟(UMSU)的协助下,反对派左派提出了一项宣言,其中包括免费教育,医疗保健,最低工资,战略资产国有化等。同盟党在PPP,Gerakan,SUPP,SNAP等新移民中失去了很多席位,乌斯诺和佩萨卡。

5月13日出于政治动机的骚乱引发了暂停议会的行动。议会只有在左翼政党被迫与巫统-MCA-MIC组成国阵后才恢复。随后,东库·阿卜杜勒·拉曼(Tunku Abdul Rahman)离开,马来西亚从新自由主义资本主义转向国家福利社会主义。

阿卜杜勒·拉扎克(Abdul Razak)将从苏联和中华人民共和国那里获得启示,以启动《新经济政策》和《红皮书》。马来西亚还将通过实施乡村诊所和古巴疫苗接种策略来复制古巴的公共医疗体系。拉扎克(Razak)于1974年和1975年设立了外交使团,以供分析员向包括中国和古巴在内的社会主义国家学习。

NEP在全国范围内为我们的父母免费提供初等教育,并消除了我们祖父母中的成人文盲。全面住宅学校的扩展(塞科拉·贝萨拉玛·佩努 – SBP)和马拉初级科学学院(Maktab Rendah Sains Mara- MRSM)的引入使农村儿童得以进一步接受科学教育。在未来的40年中,将花费数十亿美元,将马来西亚人派往海外,以接受外国大学的培训。

公共教育系统计划使马来西亚能够创建数万名医生和医务人员。如今,马来西亚大多数60岁以下的人已完成中学教育,对基础科学和理性思想有深刻的了解。

实施了数以千计的公共医疗基础设施项目,例如综合诊所,牙科诊所,农村诊所,护士培训学院,地区医院,地区卫生办公室和医学研究中心(其中包括敦侯赛因国家眼科医院,国家卫生管理研究所,和Jantung Negara研究所)。

预防和公共卫生是我们国家卫生政策的核心。政府雇用了成千上万的公共卫生工作者,例如清洁工,垃圾收集者和园丁,以保持环境的清洁卫生。

如今,基础科学知识已使人们能够打破Covid-19感染链。在马来西亚,第一天的遵守率超过90%,在行动控制令(MCO)的14天之内达到97%,超过了大多数第一世界国家。成功的原因是人们的自愿合作,而不是警方的强制遵守。

受教育程度低的国家,包括群众拒绝在家的美国,警察无能为力,人数众多。这些人利用虚假新闻和阴谋论来抵制MCO,包括破坏5G塔。如果将受教育的机会视为一种商品,只有有钱的人才能获得,马来西亚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我们的公共教育系统培训了成千上万的医务人员,为数以千计的公立医院和诊所提供服务。没有公共卫生保健资源或将其医疗保健私有化的发达国家,其表现令人遗憾。马来西亚的集中式公共采购系统还使我们能够以较低的成本购买设备和药品。

Mahathir-Anwar政府在1990年代中期将公共卫生工作者私有化为合同制,以强迫他们低薪但工作过度。但是,这些“看不见的”清洁工仍在不懈地清洁和消毒我们的公共场所和学校。现在该是马来西亚研究这些“隐形”前线人员福利的时候了。

在过去的半个世纪中,发生了一系列历史事件,使我们的社会做好了应对Covid-19危机的准备。如果人们不反对种族政治,投票反对以种族为基础的联盟党和新自由主义资本主义,那么马来西亚的命运将与“发达国家”一样。

特别感谢与这场战争作斗争的所有前线!


SHARAN RAJ是马来西亚社会党(PSM)中央委员会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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